花樣年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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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官设向/邦信/一发完】韩信的十五岁与二十五岁

#官方设定超级走心的!背景宏伟人物丰满脑洞巨大(雾)

#有私设

#不要在意年龄确切度,用魔种的设定可能标题就要是【韩信的一百五十岁和二百五十岁】了

#写完发现本篇OOC严重,逻辑喂狗,到后面几乎是碎碎念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_(:з」∠)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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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、

        封神战争中,纣王在摘星楼顶陨落,原生人类摆脱了那些“超智慧生物”的束缚,重新夺得世界的主权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些当了千年奴隶百年王者的魔种,又重新沦为下等生物。

        后几十年经过不计其数的人为魔种权利奔走,魔种几乎已成与人类平起平坐的生物,但这股开明之风似乎被高耸入云的密林给挡在了楚汉之地外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河缓缓穿行于平原,滋养出森林、沼泽和对自然的信仰。这里神秘而封闭,仿佛已被世界遗忘,仍保存着许多古老的遗迹和习俗。人们信奉自然,信奉寺庙,信奉者掌握奇迹之力的阴阳家们。

        阴阳家是此地最高的主宰,他们一声令下,蝼蚁般的生命体便要灰飞烟灭,无人可拦,无人敢拦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地位较高的人类都不敢拦,魔种余孽又有何话可说呢?

        即使那个双眼含泪注视着他的少女是他的未婚妻,他又能做什么呢?不过是眼睁睁看着她被拉走,绑到木架上,在火光中成为祭品。

        祭台旁只有火焰的声响与阴阳家的低语,台下熙熙攘攘的人群皆虔诚地低着头,为这仪式屏气凝神。

        韩信是全场唯一一个挺直了腰睁大双目的生物,他面无表情,平视着那个曾笑靥如花靠在他肩头的少女,他不想闭眼,他要牢牢记住眼前这一幕,记住一切耻辱,记住一切敌人,好让日后偿还。

02、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韩信十五岁那年,是阴暗深林中寡言的魔种余孽。他在未婚妻被带走时沉默不语,也在那人离开时放弃挽留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片将魔种视作混沌未启的野蛮生物的土地上,只有那两人待他如常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闹市中他在武夫的长刀逼迫下屈膝从胯下爬过,回来后是那女孩边哭边为他擦拭伤痕,是那男孩愤怒地拿起长剑只身一人去找那伙混混叫骂——即使最后回来时也是鼻青脸肿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十五岁那年,这两人都离开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邦提着剑,看向他的眼角眉梢仿佛都结着一层霜:“她被人带走时,你一句话也没有说?”

        韩信在夕阳下支着一只腿坐在檐下,擦拭祖上留下的长枪,不发一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邦怒而挑开他手中银枪,吼道:“你整天擦这东西有什么用?纵使它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,在你手里连木棍都不如!”

        暖红的光辉里,映照得韩信更加温和,毫无棱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穿着粗葛布衣低声道:“余孽生存本就不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知你不易!你才十五岁,却被磨尽了少年人的锋芒,我和她都心疼你。可你呢?你怎么对我们的?!果然……”刘邦涨红了脸,本想把接下来的话吞回肚子里,但看见他波澜不惊的面容,胸中怒火实在压不下去,“果然……魔种非我族类!你没有心的吗?!你没有尊严的吗?!不管碰到什么事,你也只会选择屈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从不求人,也从不救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选择屈辱,我是选择生存。”韩信将视线移到他背后的包袱,声音更沉,“你一腔热血便想来帮我,这感情,和看到被人虐待的猫狗心生怜悯便来照顾一样吧?现在终于觉悟我非你族类,想要离开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邦铿锵道:“对!我要离开!我要反抗!那些阴阳家眼里只有那些虚浮的知识和奥秘,我们在他们眼中如同蝼蚁。今天是她被焚,明天便是我们!这块土地,需要有人重新树立秩序!”

        韩信静静地听着,眼神涣散,视线仿佛是落在他身上,又仿佛穿过他落在他身后的万里江山。

        火红的太阳终于落下,月亮却没有升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乡间一片漆黑,两人知道自己正望着对方,却看不到对方也正望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对无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蝉鸣声响了起来,黑暗中,韩信听到那人说:“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韩信“嗯”了一声,又过了一会儿,才听到脚步声响起。

03、

        刘邦穿林拂叶,一步一步走向他未来的帝国,豪情万丈间,又掺杂着缕缕难以名状的失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为何不叫我留下?”

04、

        韩信垂着一只脚在台阶下,摇啊摇,摇啊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仰头看着夜空,乌云散开,露出零星几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星光洒在掌心,心里踏实了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现有星光引路。

05、

        可还是不踏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为何不叫我上路?”

06、

        韩信确不是选择了屈辱,而是选择了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等待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,从此驰骋征战,让人闻风丧胆。

07、

        韩信二十五岁时,是楚汉大地上不可一世的少年将军。

        有日他沙场上策马归来,马蹄扬起的尘埃中,有窃窃私语随呼啸风声传入他的耳朵:“这韩信,戾气太过,虽一时风光无限,却必不可能成就霸业!锋芒毕露,实非帝王之才啊!”

        听到这些评价,他只不以为然地笑笑,伸出舌头轻轻舔掉嘴角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本不在意这些言语,却突然想到多年前有一少年痛心疾首: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你才十五岁,却被磨尽了少年人的锋芒!”

        锋芒并不是被磨尽,只是被推迟。

08、

        在大河两端,是两支本该交战正酣的队伍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邦带领军队本欲趁着夜色偷袭这块驻地,却恰好撞进颇负盛名的敌人埋伏圈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夜月色明朗,刘邦可以清楚地看见河对面马上的将领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仍是扎着马尾,但长了许多,从原来的肩边长到了腰间。十年的时光如打磨璞玉般将他润得俊朗非常,再无他熟悉的稚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是舔舐肉蒲的受伤小猫,现是磨好爪子的凶猛野豹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军对峙,刘邦脑海里却闪过许多无关紧要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河面波光粼粼,映着月光,像是一条银河。

        银河那边的魔种带着三分笑意,道:“人类,这是我的驻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邦眯起眼睛,轻笑了一声。

        月华如练,河水淙淙。

        有两道声音同时响起:

        “跟我走吗?”随我征战。

        “留下来吗?”做我俘虏。


        片刻的宁静后,又是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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